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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炕上偷着弄进去小说

发布: 更新时间:2023-03-24 07:09:22

本文目录一览:

  • 1、【东北往事.短篇小说】老郝家的疯女儿
  • 2、有什么关于古言女尊王朝题材小说推荐的吗?
  • 3、短篇小说||深藏的秘密
  • 4、小说| 偷窥
  • 5、农村土炕上的风流往事(青未了丨乡村土炕往事忆旧)

【东北往事.短篇小说】老郝家的疯女儿

文/源琪琪

村东头有棵大松树,松树下坐着个疯女人,嘴里叨念着:“笑笑要笑,笑笑要笑。”人们都知道她是老郝家的小女儿,叫郝美丽,但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
郝富贵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穷,穷得是家徒四壁,连老鼠去了都得哭着出来。一间几十平米的破屋,除了火炕,只有一张烂桌子。可是偏偏老郝家家丁兴旺,老郝嫂一连生了三个儿子,村里人人羡慕,可老郝却急得发慌。

老郝最喜欢带着三个儿子在大院里围着个树墩吃饭,他总是对儿子们说:“咱们东北大老爷们,能屈能伸,现在穷,不怕,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。”

这年冬天,老郝嫂又怀孕了,挺着个大肚子,带着三个儿子围着炉子取暖。三个虎头虎脑的儿子你追我赶地嬉闹,一不留神将老郝嫂推倒在地。老郝嫂肚子疼得厉害,吓坏了三个儿子,他们看着血水从母亲的裤脚流出,丢了魂似的跑出去找老郝。

老郝带着接生婆赶到的时候,老郝嫂已经晕倒了,身下一滩血水,接生婆说只能先看看,搞不好大人小孩都保不住。在这个贫穷的村子,女人因为生孩丧命屡见不鲜,村子没有任何医疗设备,就凭借着接生婆多年的经验,一旦出现危险,也没人会送她们去几十公里外的镇上就医。

但是老郝嫂却渐渐地恢复了意识,老郝躲在门外,坐在台阶上不停地搓手。三个儿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。

“哇……”一声婴儿的啼哭,激动的老郝跑进屋子,一边说着:“咱们屯子的女人就是皮实。”三个儿子也紧跟其后进屋。

“老郝,这次是个女娃。”接生婆抱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婴儿给老郝。

老郝抱过孩子,瘦瘦小小的,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,即使自己家里穷,即使自己已经有了三个儿子,可是对于他这个贫穷的乡下人来说,生个女儿是多余的,啥用处没有,还得多长吃饭的嘴。看着床上虚弱的老郝嫂,老郝勉强的笑了笑。

老郝的母亲从不远处赶来,那是个敞亮的老太太,一把抱过自己的孙女仔细地看了看,说道:“哎呀妈呀,别瞅着这小鼻子小眼,还是个美人胚子嘞。”说着,用那张充满了烟枪味地嘴亲了一下孩子。

不久,老郝求村长带他去了一趟镇医院,偷偷做了结扎手术,他已经没有能力负担这个家了。

老郝嫂整日待在家带着四个孩子,小女儿一直没起名字,老太太叫她幺儿,一家人也就都跟着这样叫,直到她六岁的时候,老郝嫂觉得该取个名字了,她才有了自己的名字。老郝懒得给这个小妮子取,还是老太太取得,叫郝美丽。

转眼间,老郝家的孩子们都长大了。老郝大儿子郝守仁成了老木匠的学徒,二儿子郝守义成了全村唯一的大学生,三儿子郝守礼在村支书的办公室打杂。村里人都在羡慕老郝家真是祖上积德了,儿女双全不说,个个一表人才,长相出众。

一把年纪的老郝还是不待见郝美丽,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那么有出息,他觉得养女儿实在是赔本的买卖,想到养大了还得再送出去,心里就闷闷不乐。老郝嫂去世后,郝美丽的日子过的更不好。

大儿子娶了本村的姑娘,娘家啥也没问老郝家要,还陪送了几只猪羊,小日子过的还算舒心,老郝很是满意。

二儿子在外上学时,找了个城里的姑娘,自打结婚后就很少来乡下家中,即便这样,每每老郝说起二儿子郝守义,还是会骄傲的翘起大拇哥。

三儿子相中了邻村的漂亮姑娘,人家嫌他家穷,迟迟不肯嫁过来。这可急坏了老郝,他东借西凑,发誓要给自己最疼爱的老三盖间房子。

房子盖好了,姑娘娘俩来看了看,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。乐得老郝天天吹着口哨满村转。

三儿子郝守礼没什么上进心,总是跟自己的穷爹要这要那,他嫌结婚的时候没有鞋穿,朝着老郝使劲嚷嚷,逼得老郝没办法,看向缩在一旁洗衣服的郝美丽。

“明个就让你买去。”老郝对老三说着。

郝美丽长大了,越发的漂亮,走到哪里都能让村里的男人心里痒,可她还是太小了,也没人上门提亲,老郝就每天给她点剩菜剩饭的养活着。每当哥哥们有结婚的,那遭殃的必定是郝美丽。结婚总会花钱,花钱老郝就烦,越烦看到白养活的郝美丽就更烦,拳打脚踢早已成了家常便饭。以前老郝嫂在的时候还会去拉住老郝,可后来,三个哥哥只会像在看戏似的偷着乐。

这天晚上,老郝走到郝美丽的房间,拿了一把剪刀,然后匆匆地离开。

清晨,郝美丽的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村庄。她最引以为傲的长发没有了,这本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她曾听城里来的嫂子说,城里流行这么一句话:待你长发及腰,我来娶你可好。郝美丽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向往,默默地留起了长发,她没有读过说,没见过什么世面,只是天真的以为,等到她长发及腰的时候,真的会有少年来娶她,可现在,她的长发没有了,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。

她看到三哥走来,穿着用她秀发换来的皮鞋在她面前显摆,鞋子看起来亮亮的,不知道什么材质。她赌气地坐在台阶上,摸摸自己参差不齐的头发,低着头,泪水不争气地滴在她破洞的布鞋上。

三哥结婚的时候,邻村来了很多人,大家都在围观,郝美丽还是蜷缩在角落,不远处,一个男人注视着她。他走到郝美丽身边,静静地坐下,郝美丽看到他,四目相对地那一刻,郝美丽第一次感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
那是郝美丽生命中第一个男人,他帅气阳光,跑起来有风一般的速度。他每晚都会来找郝美丽,给她讲他们那嘎达的故事,带着她在田间肆无忌惮地跑着,那段时间,是郝美丽一辈子最美好的日子。

那个雨夜,他躲进郝美丽的房间,郝美丽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,她只是觉得自己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。男人走到她面前,对郝美丽承诺着他们的未来。然后一把抱住她,向她诉说着对她的思恋,他亲吻了郝美丽。

郝美丽感觉全身像触电一般,酥酥麻麻的。男人亲吻她的脖颈,然后粗鲁地把郝美丽推到炕上,不由分说,恶狠狠地分开郝美丽的美腿,吻她的香肩,然后用舌头顶开郝美丽的唇,那股特殊的清香让男人疯狂,郝美丽还来不及反应,一阵痛楚涌上心头。

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,郝美丽光溜溜地躺在床上,昨夜像一场春梦,但又那么真切,她低头看向身下那片淡红,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。

只是那天起,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过,郝美丽从没有离开过村子,她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个男人,于是郝美丽开始每天傻傻地在村头的松树下等着。

一个月后,郝美丽发现自己怀孕了,她乞求老郝帮她找到那个男人。老郝一听两眼瞪的圆溜溜的,他不由分说地将郝美丽踹到在地,“滚犊子的,我是上辈子欠你这么个讨债的玩意嘛?干出这么丢人的事还好意思让我帮你,我没你这种膈应人的闺女!”说着朝郝美丽呸了一口,丢下郝美丽自己坐在地上。

天上下起了雨,郝美丽坐在雨中,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流到嘴里,竟然苦苦的。

老郝告诉三个儿子,让他们回来解决郝美丽这个大麻烦。老三媳妇说,与其让全村人都知道这种丢脸的事,不如找个人嫁了,即能赚些钱,还能不声不响地把她送出郝家。

老郝同意了,郝美丽竟然也同意了。老三媳妇从她村里给郝美丽找了个傻子,两家人害怕彼此反悔,就随随便便匆匆忙忙把婚事办了。

傻子是个很老实的人,从结婚那晚开始就只是傻傻的冲着郝美丽笑。他喜欢静静地坐在郝美丽身边,但是郝美丽很嫌弃他,总是躲着他。但是傻子还是会偷偷给她拿着好吃的,甚至还送给她一个漂亮的发卡,有时候,她都怀疑傻子是不是真的傻,傻的还挺可爱。

一个月后,傻子一家知道郝美丽怀孕了,高兴极了,天天给她做好吃的,傻子还是傻傻的守在她身边,冲着她傻笑。

郝美丽喜欢静静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来往的人群,傻子总是在她身边。她给他讲见过的人和事,给傻子讲笑话,她问傻子以后孩子叫什么,傻子只是傻傻得笑,她无奈地摇摇头,多好的一个男人,可惜什么都不懂,但是她又替他感到庆幸,什么也不懂也好,至少不懂这个世道的悲凉。

大家都说郝美丽的肚子圆圆的,应该是个闺女,傻子妈对郝美丽渐渐地开始冷淡。老郝的三儿媳妇给郝美丽弄来了转胎药,在这个封建的村子,只有生儿子才能出人头地。

郝美丽一边吃着难吃的药,一边想像着自己未来的孩子,她已经很久没想起过那个伤害她的男人,她现在和傻子过的很好,至少很安心。

那天夜里,郝美丽的羊水破了,吓坏了傻子,他哆哆嗦嗦地跑去找母亲,叫来了接生婆,傻子在门口急得打转,郝美丽在屋里喊的声嘶力竭。

孩子的哭声打破了屋外的沉静,傻子冲进去,看见盆里的血呜呜地哭了起来,这是郝美丽第一次见到傻子除了笑之外的表情,郝美丽冲他笑了笑,对着傻子说,就叫笑笑吧,她希望孩子能开开心心地生活,不像她,也不像傻子。

傻子妈抱着孩子,开始很开心,突然面色凝重起来,郝美丽觉得不对劲,抢过孩子来一看,那孩子竟然同时拥有男孩女孩的共同特征,想必是当时吃的药所导致的。

郝美丽瘫坐在床上,怀里抱着那个刚刚用生命换来的可怜的孩子,傻子妈疯了似的夺过去,重重的将孩子摔在地上,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弱,最后竟然渐渐地没有了,郝美丽产后虚弱,昏了过去,晕倒前,她似乎看到傻子抱着孩子冲了出去。

再醒来的时候,身边没有一个人,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外,听见吚吚哑哑地议论声,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,他看见傻子静静地躺在地上,旁边还躺着她的孩子。

郝美丽晕倒前,傻子见孩子被母亲摔在地上,看到郝美丽痛苦的表情,他抱起孩子,想找人救救那孩子,只是太过匆忙,竟然被喝醉酒的外乡游客撞死了。

郝美丽看着被抬回来的傻子,还有身边躺着的婴儿,脑子里嗡嗡直响,她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,她听不见婆婆的辱骂,听不见周围人的指责,全世界似乎就剩下她一家三口。

那天起,郝美丽疯了。

可是郝美丽还是找到了回家的路,同村人把她送回老郝家,老郝不承认有这样的闺女,把她赶了出来。

来来往往的人群,没人去注意这个疯女人,她衣衫褴褛,疯疯癫癫,凌乱的长发后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模样。

她不吃不喝,坐在村头的大松树下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方,像是在等待着自己久出未归的丈夫和孩子,嘴里还不停地低声说着:“笑笑,要笑。笑笑,要笑。”

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,可她还是一遍遍地重复。或许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活着,她希望孩子能开心地大笑,哪怕像个傻子一样地笑。

有什么关于古言女尊王朝题材小说推荐的吗?

《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》、《女尊之娇宠君后(重生)》、《朕的将军是凤君》、《女尊之妖孽郡主宠爱夫记》

作为一个看过几百部小说的小说狂热爱好者,我将结合自己的阅读体会给大家推荐以下几本小说,个人向推荐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。

1. 《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》——曲星河

女主苏言,炮灰皇帝私生女人设,男主谢明允,白切黑贵公子人设。

女主穿越后自带系统,系统安排给她的最终任务即成功将黑化男主变为软糯可爱的少年郎,在攻略男主的过程中,女主自身也发生了蜕变,在男主的暗中帮助下稀里糊涂地登上了帝位,从此与小娇夫开始了甜甜蜜蜜的生活。

2.《女尊之娇宠君后(重生)》——南乔一更

女主叶纪棠,酷爱征战的残暴女国君人设,男主陆晏修,他国送给女主和亲的娇软小皇子人设。

本文讲述了女主前世遭设计惨死后重生,为早日抱得美人归,这一世女主做了许多努力,最终与男主携手并进并成为一代明君的故事。

3.《朕的将军是凤君》——鲸屿Freya

本文男强女强,女主郁瑶是一国之主,而男主季凉则是她的将臣,作为一个穿越的现代人,在女尊社会遍地弱柳扶风的男子的情况下,女主一眼相中了征战多年的将军季凉,男主看似坚强、实际上也有柔软的时候。

本文1V1,无后宫,男女主一起携手平天下。

4.《女尊之妖孽郡主宠爱夫记》——轩辕珺儿

这本小说女主第五繁熙,是受尽万千宠爱的郡主,她文武兼备,是堪称天才般的存在。

本文多男主,介意者慎入,一共六位男主,其中有青梅竹马的梅若水、一见倾心的独孤鸿、冷酷杀手仓辛泉等。

短篇小说||深藏的秘密

王家有四女一儿。

大姐已经六十岁,小弟也已四十有五,在二姐和四姐之间原本还有一女,却在三十年前的一个黑夜把自个儿吊死在菜园里,大家从不愿回忆到后来的忘记,只当不曾有过那么一个人,虽然那是王家最通事理、最漂亮的闺女。

现如今姐弟五个早已组建了各自的家庭。

守寡的王老太带拉扯着这一帮儿女,挣扎着给三个闺女找了婆家,最以为骄傲的是小儿子忠岭完成了大学学业,以公务员的优越条件迎娶了漂亮媳妇儿,并在城里安家。

四闺女小香没有嫁出,而是招赘了老实巴交的秀成为女婿,王老太把经营了四十年的水园子交给他们两口子,自己不再为生活操心,就跟他们一起擎现成的。

孙儿外孙儿孙女已是膝下成群了。王老太着实过上了为时不短的幸福晚年。

到了去年春上,八十三岁的王老太身体出现诸多不适,并急剧消瘦。确诊为肺癌后,被医院告知顶多能活一年。

化疗放疗的,折腾到如今刚好一年了,似乎在验证着医生的预判,王老太到了大归之时。

王老太的病情没有被刻意隐瞒,她知道到了最后时候,于是对守在跟前的所有儿女说:

“我死了,和你们爸爸搁一起埋了吧!”

这看似最平常不过的叮嘱,却在几个儿女的心中炸起了惊雷!

他们的爸爸,王老太的丈夫老王头已经失踪快三十年了,在公安局悬案里一直挂着不能归结。

“我死了先选好墓地把我葬了”王老太清清楚楚地说,“等到过了清明,正是拾掇水园子的时候,你们全都过来帮小香做农活,那时你们可以去报案,说找到了你们的爸爸。”

儿女们惊恐的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。

王老太闭上双眼,眼角滴落下两滴眼泪,就闭着眼说:

“这是家丑,就不讲了。”

小香在一旁已是泪眼滂沱,终于忍不住,推开众人,跑出屋去。

王老太挥挥手,让大家都出去,说她要睡了。儿女们心中五味杂陈,更带着满腹疑惑,退出母亲的卧室。

王老太弥留之际,往事像电影似的在她的脑子里一幕幕的闪映……

她在二十岁嫁给那个叫王安的男人时,正是兵荒马乱最艰难的时期。两家都是穷得叮当响,凑合着结下了这门亲。穷归穷,开头的日子还是很温暖的。

那次生产队队长许有为溜进屋从后面抱住她,王安上工路上忘了带雨衣回来拿,正碰上这事儿,他没敢对许有为怎么样,只是骂骂咧咧的,等到姓许的走了,王安不由分说,解下腰上的皮带就给她一顿抽,从此她对他就只剩下了冷陌,那时身上已经怀了老大都四个月了。他竟阴邪的冷笑着逼问她:“你肚子里怀的是许有为的野种吧?”

嫁给王安半年多,一直觉得他挺老实的,人也不懒,跟这样的人过日子也就知足了。但是这一次不知是他露出了本来面目,还是猜疑使他改变了性情。她开头想分辩清楚,可是一挨她要张口,他就是一皮带,她知道自己投错了主,就咬咬牙不再吱声了。

虐待才刚刚开始,晚上他爬上炕来,她还幻想着是来抚慰自己的,谁知他粗暴的扳过她,就像扳一个麻袋,然后三两下扯掉她的内衣裤就骑了上去。她扭动着,嘴里说着:“你不要这样,看碰到肚子里的孩子!”一提起孩子,王安暴跳如雷:“孩子也是野种,干掉了正好!”

那一夜,她是身上伤痛,腹内绞痛,心里悲痛。她以为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……

那以后,她最怕的就是他过来和她行房事,她原来以为这是传宗接代的事,是每一个女人的必须,现在她为干这事感到恶心。他呢,却仿佛对这事着了迷,有时正是农忙的时候从地里突然跑回来,原因就是队长许有为没在地里。及至看并没有他担心的情况,就脱衣解带,把她弄得乱七八糟。每次她都觉得自己是被强奸了。

一直到生下大闺女,他才有所收敛,原因是闺女继承了他的所有特征,打眼一看,凭谁也得说这孩子长得随爹。

紧接着生下了第二个随爹的闺女,这时队长换了人,许有为啥也不是了。他好像彻底排除了对她有外遇的坏疑。

可是生下第三个闺女时,他又疯狂了。这孩子一点也不像他,像她,比她还要漂亮。他不去分析三闺女身上所具有的妈妈的特质,一口认定,这是她和别人的野种,也许是新上任的小白脸队长的。于是粗暴的性攻击又一次次的向她袭来。这一轮的暴力又增添了新的说辞:

“肚皮太他妈的不争气,连生三个都是丫头片子,你他妈的是想让老子绝后咋地?”那天他又是霸王硬上弓,她不堪折磨,奋起反抗,而他,也不如头些年的好体力,虽然还是被他干成了,却第一次累得气喘吁吁。

后来情况出现了逆转,他打不动她了,他扬起皮带连一下都打不到她身上,反而被她一把夺过,甩到门外,她一呈上风,嘴也跟上趟了:

“你威风到头了!要不要抽你一顿试试?”有时候给他背诵毛主席语录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”

这时的王安竟变成了不谙世事的孩子,对她苦苦哀求起来:“我不是为了玩着好受,我就是想要个儿子,你只要为我生个儿子,你不给我,我就不要。”

第四个闺女就是小香,生下时,她一看又是女的,自己也觉得肚皮太不争气了。王安更是整天阴晦着脸,出来进去没有一丝笑模样。他虽然没有了对她施暴的力量,但他的性欲却一点没减,整晚上缠着她,得不到满足绝不罢休。而这时的她也因为不能生下儿子觉得欠了他,有了对不住他的想法。

经过前些年他的粗暴施欲,她始终对男女性事抵触,每天晚上在他的摆弄下,她倍受煎熬。

让她松口气的是在生下小香还不到一年,儿子忠岭来了。当她听到接生婆说是“带把儿的”时,一下露出了早已失去的笑容,心里一直沉压的石头落了地,她心里的话是:谢天谢地,救命的儿子到底来了。

她以为日子可以走上正轨了,前两个闺女都成为了家里水园子里的主力,生活境况有了很大的改变。姑娘虽多,但女不愁嫁,只要一心把忠岭培养好了就万事大吉。

王老太怎么也想不到,在那些被暴打虐待的时候,都没有想着要杀了他,在开始步入老年的时候,却对她的丈夫王安起了杀心。

这时王安已过五十,按说男人到了这个岁数,对男女之事大都是力不从心,谁知他在这上面一点没有老相,反倒像得了阳亢症,恨不得每晚都做新郎。

问题是王安有过若是生了儿子怎么怎么样的话;问题是她是性冷淡,而且对他极其讨厌。于是怎样钻进她的被窝成了他每天的课题;而怎样摆脱他成了她每晚的算计。

这年夏天,全家总动员,新盖起了一幢砖瓦房。

搬进新房时,王安的铺盖被留在了旧房,王老太说:“吃饭会有人喊你,你要不愿过来吃,就打发孩子们送过去。”王安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终是没有说出。毕竟这么多年,他的所做所为,儿女们都看在心里呢。

三闺女是儿女们当中最漂亮的,小时候因为长得不像她爸而不被她爸待见,所为多年来一直对他心有怯意,父女俩相处的就像外人。

三闺女处了个对象,竟是原来生产队队长许有为的儿子,这让王安很不舒服,在他的心里,一直想的是三闺女是老婆和许有为搞出来的,就算不是那么回事,也不能便宜了他姓许的,当年他想搞我老婆,现在他儿子又想搞我闺女?没门! 王老太把他捆起来时,他当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就说的这些。

唉,家丑啊!太丢人了。王老太觉得生命正从她身上一丝丝的飘逸而出。

正当许王两家大张齐鼔准备办喜事时,三闺女突然上吊自杀!

表面的问题是王安要求的财礼数额巨大,而许有为气头上也没说好听的。婚事中这样的矛盾总是有,而为此去死还是让人不解。有人说,什么年代了,出路有的是,何必去寻死。

王老太也没有多想,她也不愿去想,这是家丑,而且全镇的人都知道,这是外扬的家丑。王老太从那天起开始老了。

真实的家丑展现在王老太的眼前,是三闺女入土的第七天,她在老王安的旧屋子里发现了三闺女的内衣内裤,上面血迹斑斑污浊不堪。她惊呆了,她不敢相信她的猜测,她要想办法印证。

那天姐弟们都去给三闺女烧头七了。老头子正在旧房的另一个屋子里的躺椅上摇晃,她上去把他按住,力气之大,竟把他的左手臂扭的脱臼了,她不顾他的呼喊,把他的手脚都捆了起来,然后找到一个他的烂裤头塞进他的嘴里。她出了一身汗,想着要不要弄死他,可是她还不能确定他对三闺女是否做了什么。歇好了,想着孩子们快回来了,就搬来梯子,把他扛在肩膀上,一步一阶的顺梯子爬上旧屋子的黑天棚里。她把他的手脚又重新捆绑一遍,把他的嘴塞得严严的,这时已经没有时间问他了,孩子们就快回来了,她急急忙忙下来,把梯子撤掉。刚坐下来喘口气,孩子们就进了院子。想着老王安肯定会整出动静来,但是平时没有人去那旧屋子,想来也没有人能发现。

晚上她假装给他往旧屋送饭,孩子们都沉浸在悲伤里,也没有人注意。

第二天她设法支走了孩子们,爬上黑天棚,她刚把他嘴里的破布拽出来,他就用嘶哑的声音向她全都招了。是他干的,他强奸了自己的亲生女儿!

她把破布重新塞进他的嘴里,一言不发,下了梯子,然后把梯子用锯子锯成了小块的柈子。

一连三天,不见王安,大闺女和二闺女去报了警,警察也曾到家来,但只是做了询问笔录就走了。第六天,所有的人都相信王安因为女儿的死想不开,或是投了河,或是迷在了深山老林里,一片叹息。

谁知第七天一大早,王安出现在了家人们面前。儿女们纷纷问他去了哪里,他一言不发,看到他瘦得皮包骨,大闺女说:“是迷在山里了吧?”他不吭声,大家就认为就是迷了山了。王老太冷笑一声说:“哼,你的命还真叫大。”

王老太回忆到这里,想,想活得久,就得修善事,做恶就不会得好死!

又想:“你既然已经逃得了一死,为什么色心不死,几年后又要对你的小女儿做那畜牲不如的事呢?”

“我没能救得三闺女,可我到底保住了小闺女的纯洁啊,哼,你要是有能耐再活过来,我就再弄死你,你活过来几次,我就弄死你几次!”

傍晚。孩子们都围在王老太身边,她已经几个小时没有睁眼了。

她要再努力醒来,因为还有一个事情没有说清楚,她想告诉他们她把他埋在了哪里,但她到底没能说出那个地点。

她咽下了最后那口气,“他们找到找不到都没有意义了。”她想。

小说| 偷窥

自父母相继去世之后,她与姐姐一起过日子大概也有三十年了,俩姐妹终身未嫁,是小富泉村众人皆知的一对老姑娘。

她家就在大集东湾的古柳旁,一个老式的四合院,当她们还在少女时代时大院东西南北屋都有人住的,一帮进进出出的小孩整日吵得耳朵疼,不知道从哪年开始,搬得搬走的走,如今只剩下西屋的她们和北屋的李家了,老李头的孩子都在城里打工,家里也只有老两口过生活。

她与姐姐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小富泉村,这里是生养她们的乐园。屋前院里收拾的整整齐齐,窗前的鸡舍里的五只老母鸡也有些年头了,但一天一个蛋还能供应的上。

她与姐姐都是极爱干净的人,甚至有点轻微洁癖,自从村里开起了第一家澡堂,她们姐俩就成了最忠实的客户,不避寒暑,每个星期跨个小篮必去的,现在各家的条件好了,家里都自己装起了太阳能,澡堂日渐稀疏,她们还是风雨无阻,下地回来都会去洗澡。

家里也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,屋里实兴的家电就一个25寸的松下彩电和一台小单门冰箱,看不太出时间的痕迹,电视顶和冰箱的把手都套着手织的毛线套,姐妹俩手艺极好,以前那些过时的毛衣毛裤拆了线勾了很多沙发坐垫,色彩搭配的漂亮可爱。

外表老旧的四合院内部其实是标准的闺房,她与姐姐睡在南屋的两张床上,父母健在的时候就是这样,现在俩人都上了些年纪,冬天也会在父母那屋的大炕上睡觉,晚饭的时候烧些柴禾,一晚上都热烘烘的。除了头发变白,脸上的褶子多了几道,岁月之手在她们平淡的日常生活留下的痕迹不多。

她们从来没觉得日子苦,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。春天挖荠菜,夏天的时候拾蝉蜕,秋天上山摘酸枣,大自然这些额外的财富就足够姐妹俩日常的生活了,早先的时候她们也是种地的,那时候身体还很硬朗,两口人的地料理的整整齐齐,离家近的一块地种些蔬菜,远的那块就种粮食,地里从来不生杂草,种辣椒、大葱、黄瓜、茄子,应有尽有,那几年村里推广种蔬菜,她们甚至还承包了一个两亩的菜园子,一亩的土豆,一亩的茄子,那时候富泉村是长茄种植示范基地,她们姐妹俩种的长茄还获得过全村的劳模奖,一株茄子能平均换到7块钱。

为什么会做了老姑娘,这个问题因为年代太久远都有点说不清楚了。

早年的时候也有人给她提过亲,她生的不丑,两根粗粗的大辫子,跑起来一甩一甩的。遇见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还不到二十,她出落的晚,有点干瘦,那时候家里人的精力都在姐姐的婚事上以至于忽视了她的成人。

喜欢他的那个男孩是同村的,书没念多少却戴着厚厚的眼镜,她说不上喜欢他,但是跟他在一起有做女孩子的感觉,夏日里有一回傍晚他俩去田里放水,血气方刚的男孩竟然趁四下无人要摸她,那次有点给她吓破了胆,哭着跑回家哭了一个晚上。

又过了几年,终于出落成大姑娘的时候一个表姑又给介绍了个外乡的对象,对方是个正式电厂工人,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,要去姑姑家见面那天早晨她又后了悔,她不能远嫁,她不能让姐姐一个人在家。就这么耽误了几年,再后来父母就相继去世了,她们姊妹二人艰难地完成了二老的送终。

父母去世之后,她就不大想这个事情了,也没有人催,一晃三十几岁了,错过了最好的年纪,村里的人成家早,同龄的玩伴都生二胎了,再也没有人给她操心说对象的事。三十九岁那年,一个死了老婆的蔬菜贩子来富泉村收菜,特别中意她,那时她天天推着茄子去菜市场卖菜,那男人总是第一个过来要她的菜,后来熟悉之后总给她捎来很多稀奇的南方水果,大家看在眼里总是拿他俩说笑,时间一长,还传出一些无中生有的风流韵事,她恼了,再也不去市场卖菜。

也不能说她传统不懂风情,对于男女之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。那件事是她与姐姐这辈子唯一的隔阂,是至死也没有说破的事。

她十六岁上初三的那年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,大队队长说是下乡的知识青年,二十出头的姐姐正直妙龄,上门说亲的媒人就要踏破门槛。有个叫小刘的知识青年分到了他们生产队,那人生的比大姑娘还白净,姐姐鬼迷心窍的看上了他,终于在麦收时节俩人火热的恋爱了。

在过去麦收是富泉村最忙碌的时候,打场时节需要整宿有人在生产队的场院里守夜,那晚她兴冲冲的给场院守夜的姐姐送饭,在麦垛里她撞见了两个年轻的胴体,昏黄的灯光里,肉体交缠、喘息,男人动物一般把姐姐压在身下,她吓坏了,饭缸摔落在地上,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躲,好像犯错的是她,她不敢回家,只能沿着河滩的小路奔跑,跑到胸口疼脑袋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画面。

之后的一段时间她一直不理姐姐,后来,事情终于捅破了,姐姐怀了身孕,那个知青承担不起责任自己跑回了城,爹爹找人去找了几次也没寻到,挨过揍的姐姐被娘偷偷的带到村头的郎中那里吃了堕胎药,郎中媳妇是个嘴碎的人,从此姐姐的事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,在意那个精神文化极度贫乏的年代,这事成了村里的妇女们足足一年的谈资,此后再也没有人给姐姐上门提亲,姐姐恨时间的所有男人,终身不嫁的信念也就这么定下了。

她觉得这是对姐姐应有的惩罚,那一夜看到的让她清晰地懂得了情欲的罪孽。

这件事她谁都没有说过,只是在有些做噩梦的夜晚,她总能看见一个长着兽面的人匍在她的身上把她惊醒,到姐姐去世,她安葬好了姐姐之后心里的别扭才放下。

姐姐去世之后,人口地自然地收掉了一半,房间里、田里都空荡荡的,就剩她一个人了,没有多少的悲伤,到了她这个年纪,她安慰自己都已经看开了。村干部上门说把要她送到敬老院,那里有人照顾有伴说话,她也就答应了,收拾了几身衣服去了镇上的敬老院。

在那里她老嚷着想家,她的性子好像有些孤僻,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很多话不用说开就什么都知道,现在她嫌同房间的老太太聒噪。有一回,一个新来的义工打扫卫生,不知道她的情况没头没脑地叫了她一声“婶子”,她就歇斯底里地爆发了,觉得受了侮辱,整个敬老院的人都叫他老姐姐的。第二天刚天亮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车回了家,村干部来做过几次工作,她说再也不愿意去那个地方,死也要死在家里。

她现在有些乏,不再愿意正经地做三餐,早晨做一次能热热吃三顿,家里太冷清,她又不愿上街跟那些同龄的老太太们说话,同院老李头家的小儿子要结婚了,在城里买了房,但是按着风俗婚礼还是要在家里操办的。

整个院子喜气洋洋,斑驳多年的木头大门重新上了黑漆,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,门上贴起崭新的对子与红囍,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把新娘迎了进门,跨火盆、吃苹果、给父母敬茶……

她坐在北屋的窗前,第一次完整地观看了结婚的全过程,怔怔地望着众人簇拥着的新娘子,一切显得如此完美。夜里人群散了、热闹声熄了,院子里的灯还亮着,映着满地红彤彤的鞭炮碎屑,她枯坐在窗前无法入眠。今晚是洞房花烛夜,她知道一对新人就谁在东屋的厢房,老李头前几年买下来进行了装修,她鬼事神差地走出房门,踩着一地的鞭炮屑,踏上庄严的红毯,跨过早已冷却的火盆,门口的红灯笼照得她枯槁地脸颊通红,她一步步走得极慢,庄严地俨然是个新娘。她最后缓缓地走向了东屋的窗前,透过窗缝,一对新人在床相拥,一室旖旎。

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,泪水流了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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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村土炕上的风流往事(青未了丨乡村土炕往事忆旧)

回忆过去岁月的大土炕

尹燕忠

当下,老百姓都住上楼房了,布置的卧室不是席梦思就是优质木料床,有条件的还购置了檀木、黄梨木、水曲柳等名贵的木制床,更甚者还有高价购置明清木床的,有的为争一架顶子古床而大动干戈,亲情动绝。那古木床确也高级,雕龙画栋,描禽饰仕女,还有百鸟朝凤、麟麟送子、二十四孝图等,那是一种艺术上的真好享受,可我想,仅管你睡在了龙床上,你还不是一介草民么?就是古皇帝到头也是一堆朽骨么?

咱是农民老百姓出身,我还是想起那些年的大土炕,土炕古朴厚重,黄土锤起,土生万物,多少老百姓在大土炕上出生,又有多少杰出人物在大土炕上降临呢?

大土坑宽有三四米,长有四米,全用土坯砌垒而成,中间留有火道,直通墙角烟筒。

那时没有煤炭,都先在炕门脸里头塞上乱草葛搔,还有就是柴禾,有碎玉米稭,麦糠,玉米锤,也就玉米芯,烧的炕上热乎乎的;还有在炕中间烧明火的,把红大被子掀起,用簸箕往被窝里扇暖气儿,俗称“打火簸萁儿”;还有用“烘笼”取暖的,那是用白腊条编的半圆形的长一米宽四十公分的取暖工具,底平,下边放一木板,放上火炉子,里边放上碎柴禾玉米芯木柴类,用麦糠压住,别让起了明火,也是一种挺好的取暖方式。在放火炉子之前,有先把火炉放地下或八仙桌上爆玉米花儿的,啪啪啪的爆出一个个白花儿,大人小孩都乐了,火势下去了再放“烘笼里”盖上被子。有生小孩的就让他睡土垃布袋子,上河崖滩拉来细沙土,用备好的黑铁锅炒温乎了,装进黑粗布袋里,小婴儿睡进去舒服的直撒欢儿。这种细土既吸湿又保暖还祛火,五六十年代以前的人都是睡土垃布袋子长大的。那时天奇冷,大人小孩坐热炕头上啦闲呱儿,轻烟弥漫,我们会闻到一种香甜的五谷味儿,亲切温暖又实在,也有乡村艰难的涩味儿!

支这种大土炕要用一百五十多块坯。专制的石头杵子,大约四五十斤重。用五十公分见方的石头,厚三十公分左右,在中间打十公分的石眼,用八十公分枣木棍裹上湿布砸进去,上边有横木把,大约四十公分长,下边有八十公分长五十公分宽的长方形模子,厚度七八公分,把稍湿的土再掺上麦秸拌匀。如果土太干了就泼上些水翻匀实了,用杵头狠狠往下砸去,先砸好边楞和四个角成形后再摞起来晾干就能使用了。过去支锅头盖饭屋全用这个坯砌墙,可结实了,冬暖夏凉,俺院里有个辰祚二爷爷,人称二宝神,个子不太高,会武把式,留着个辫子,会卖菜种,又会修磨修碾,他干活干净利落,他打坯有绝活,用杵头蹲下去五下子就成一块坯,结实耐用,庄上人专找地支炕按锅头。

我很想念过去的老土炕,想那些老故事,想深秋里的蛐蛐儿叫,那个老猫趴在土炕角上打呼噜,有的为了取暖,便把土炕垒在稍宽阔的饭屋子里,把炕与锅头通起来,做饭烧锅时的热气就通炕里去了,很暖和的,一般是上岁数老人睡这种炕,还有半大小子。须给饭桌隔开个小单间,以防落灰尘,也不卫生。

土炕用上几年就要打掉全换新坯砌垒的,锅头也是这样,用这砸碎的土上北瓜,结出来很绵很好吃,上在玉米地里,赶上下一场大雨,晴天太阳一晒,“咔咔咔啪啪啪”的拔节儿,玉米杆叶黑磷磷地长,棒子长好大哟!

想念老锅头老炕,但毕竟久远了,呵,去吧,这些农村老符号。

想念归想念,回忆归忆念,大土炕九而归一说,还是不太卫生,扑土乱飞,鼠虫在炕上爬,人容易得病,可也无奈何呀。如今好了,我们农村户家住上了新楼房,冬暖夏凉,卫生条件好,还是新时代好呀。

尹燕忠,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、山东省报告文学学会会员、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、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。曾在《济南日报》《济南时报》、中国西部散文选刊、《齐鲁晚报、齐鲁壹点》、《黄河文艺》双刊号、《洛阳晚报》《泰山文化》《大汶河》《楚风》、《青年文学家》双刊号,作家出版社《国庆征文选》等发表文学作品,在中国文化精英专刊上发表传记,小说《方河的婚事》在“鲁王工坊杯”首届小小说大赛中获得济南日报报业集团、莱芜鲁王工坊锡雕艺术研究院三等奖,报告文学《美丽的毕庄脱贫记》被济南市文学艺术联合会评为优秀奖,小说《梅花》被评为玫瑰文学奖,并多次获奖。

2021日上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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